2016年11月20日,郁钧剑从艺45周年答谢会暨三碟两书发布会在京举办,李谷一、李双江、姜昆、宋祖英、朱军、周涛等200多位演艺界知名人士到场祝贺



郁钧剑与当年总政歌舞团赴老山前线慰问演出小分队的战友们合唱《血染的风采》



周涛、朱军共同主持郁钧剑从艺45周年答谢会暨三碟两书发布会



姜昆、吴雁泽、覃志刚、李谷一、乔佩娟(从左至右)等嘉宾出席发布会



瞿琮、李双江、申万胜、王晓棠、傅庚辰(从右至左)等嘉宾出席发布会



中国民族声乐男高音研究会为“郁钧剑从艺45周年答谢会暨三碟两书发布会”成功举办,在现场演唱祝贺



李谷一在发布会现场向郁钧剑表示祝贺



瞿琮在“郁钧剑从艺45周年答谢会暨三碟两书发布会”上发言



李光羲在“郁钧剑从艺45周年答谢会暨三碟两书发布会”上发言



王晓棠在“郁钧剑从艺45周年答谢会暨三碟两书发布会”上发言



孟玲在“郁钧剑从艺45周年答谢会暨三碟两书发布会”上发言



宋祖英在发布会现场向郁钧剑表示祝贺


 
       2016年11月20日,郁钧剑从艺45周年答谢会暨三碟两书发布会在京举办。李谷一、李双江、姜昆、吴雁泽、关牧村、雷佳等200多位老中青三代艺术家济济一堂,共同庆贺。周涛、朱军助阵,主持答谢会。
       今年郁钧剑60周岁整,又逢他从艺45周年,用他的话说,马上要退休了,这意味着将慢慢淡出告别“江湖”,“以后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”。郁钧剑的“三碟两书”对外首发,也是他送给自己六十岁生日的礼物。三张碟包括两张重新改编录制的《中国经典民歌》,和一张收录了《小白杨》《血染的风采》等15首经典军旅之歌的《中国当代战地军歌》。这些歌曲如今被收录到这张新专辑里,“既是献给那些永生的战友,也是献给自己的热血青春”。
       两本新书之一是郁钧剑总结自己歌唱生涯心得体会的《郁钧剑歌唱问答111例》。他翻阅了自己学生时代的十几本声乐笔记,并邀请殷秀梅、吕继宏、袁慧琴、佟铁鑫等新老同行给他“出题”,最终汇集成这本问答录。书中不仅解释了“民族唱法与民间唱法的区别”、“咽音的训练方法有哪些”等声乐专业问题,还对“怎么看待假唱”、“如何评价《最炫民族风》《小苹果》”等热门话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       另一本是细述其早年在桂林成长经历的回忆录《家在桂林》。郁钧剑虽然祖籍不是桂林,生命历程中停留在桂林的时间也不是最长的,但对这里却有着割舍不断的牵挂。郁钧剑在桂林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和多姿多彩的青春时光,在离开家乡的四十年里,他几乎不再说桂林话,但在写文章,看书读报的时候,心中自然默念的却都是桂林话。“什么是根?也许这就是答案之一。”郁钧剑在书中写道。
       郁钧剑在《童年记忆里的国庆》中这样深情地写道:一年一度的国庆纪念日又到了。这些年里由于我是全国政协委员,曾非常荣幸地登上了天安门广场的观礼台,观看了建国50周年和建国60周年的阅兵盛典。每当我看见那些戴着红领巾的孩子,手捧着气球、鲜花欢呼着奔向天安门的时候,都会蓦然回到我的童年。
       在我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,也戴着红领巾参加过桂林市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5周年国庆庆典的游行队伍。我们红领巾队伍的游行方队,是由全市的小学生联合组成的。能参加队伍的,一般是品学兼优的学生,而我被挑选上了,除了快活还很得意。
       那一年游行我是敲小队鼓的。小队鼓也就是小军鼓,用根绳挂在脖子上,鼓面顶在腰前。游行时,十几面小队鼓跟在一面大鼓后面行进,气势还颇为壮观。上世纪60年代的桂林好像特别喜欢游行,除了国庆,一有点喜事,马上就要敲锣打鼓上街。我母亲的单位当时还有个特别稀罕的铜管乐队,特别的牛气,往往都会走在全市游行队伍的前列。
       那时候,桂林的小孩子一看见游行的队伍,就会叫着“毛重重”来了!指的就是游行队伍中大鼓与镲的敲击声音。孩子们还会按着鼓镲的节奏跟在游行队伍后,边叫边跑:“毛、重、重、毛重重、毛重重,毛重毛重重。”
       当时我们敲的小队鼓要比大鼓的节奏稍许复杂一些,它会在行进中出现一些变奏,它的节奏是这样的:“达、达、达、达达达、达达达、达达乙达达,达达达达达达达,达达乙达达。”还别说,这种简单的练习,在我后来考文工团学员队,甚至读音乐学院,上音乐理论课中的视唱练耳时,都起到过潜移默化的作用。
       经过了半个多月的训练,到了国庆节的那天早上,五六点钟就得起床了,我的父亲会用自行车载着我赶到桂林观音阁口的集合地点。从观音阁口走到阳桥边的体育场足有四五公里路,这段路程对于我们这群八九岁的孩子来说,可谓不短了。但那时候大家都不会觉得长。
时间在兴奋面前,总不会显得长。
       走到体育场的时候也就是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刻,大家会静静地坐在地上再等上两个小时。那一年好像是要等北京先开完庆祝大会,我们这边才开始。大家都站在广场中,先从广播里聆听北京的实况,完后才召开桂林自己的庆祝大会。当时的市委书记和市长通常都会发表一篇热情洋溢的讲话,然后就鼓乐鞭炮齐鸣,白鸽气球齐飞。这时的我,会目不转睛地望着越飞越高、越飞越远的白鸽与气球,心儿也随它们渐高渐远,仿佛飞到了北京。
      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是会后的游行。老师会一再对我们说:“现在是练兵千日,用兵一时啊!大家一定要操练出我们红领巾的风采,把大人们的方队比下去!”这时我就会把小胸脯挺得高高的,小嗓门吊得高高的。当昂首阔步地走过检阅台时,我会觉得台上的领导一定会看见我的。
       游行队伍经过检阅台后出体育场南门,绕到正阳路,再拐到解放东路上往十字街行进,这时候的十字街真是欢乐的海洋,观者如云,欢声如潮。而我们在行进的队伍中,最盼望的是有熟人或者同学把自己认出来了,要是他们在人群中再喊一声我的名字,咳!那心情简直就是像喝了蜜糖水,别提有多甜多美啦!
       参加游行的服装是要由自己准备的,红领巾方队规定一律要穿白衬衣、蓝裤子、白球鞋,这对当时收入一般都不高的家庭来说,还真是个负担。我身边就有同学因为凑不齐这三件套而退出了游行方队,更多的同学是临阵擦枪,四处找亲朋好友去借。我当时的白球鞋就是捡哥哥穿剩的,我的母亲到街上买了一盒现在已经在市面上绝迹了的白鞋粉,将白鞋粉稀释后刷在旧鞋上晾干,瞬间能变旧成新。蓝裤子也是母亲买回染料,把一条旧裤子重新染蓝。这样一打扮,立马精神抖擞,焕然一新。
       成长在那个年代的人,人人对破旧都不在意,衣服裤子上打个补丁是常事。大家都不在乎物质生活上的享受,崇尚的或是一种所谓精神的力量和精神的美。
       发布会上,在谈到对流行音乐的看法时,郁钧剑委婉表示《最炫民族风》《小苹果》“既不符合我的嗓音条件,也不符合我的年龄段”。相比这些歌曲,他更欣赏周杰伦的《青花瓷》《菊花台》,汪峰的《春天里》。“这些歌与《最炫民族风》《小苹果》是不一样的”,郁钧剑总结道。
       他认为,假唱原本是救急式的、可偶尔为之的救场之举,后来一度成为常态,是歌者“艺德的沦丧”。但作为电视晚会上的“假唱”,有着十多年大型文艺晚会策划导演经验的郁钧剑解释说,这有时是情有可原的。他指出,舞台演出是“表演过程”,如欺骗观众则形同犯罪;电视晚会是“制作过程”,综艺性晚会的节目类型不同,调音台工作复杂繁琐,从现场操作和播出效果等方面考虑,有时会采取“还音带”的方式,也就是“假唱”。
       1992年,郁钧剑受到央视春晚邀请演唱《说句心里话》。“我当时断然拒绝,一是因为‘首唱’的概念已日益普及,二是因为此歌阎维文已演唱多年。但央视春晚剧组不这么看,他们认为选择歌曲的权利在他们,春晚是公益活动,不存在盈利目的,而且央视是属于国家的,春晚是代表国家级的,选择歌曲他们可以说了算。在那个年代,央视的这种观点是无可非议的”。当年,这首歌曲的作曲家士心重病入院,郁钧剑也希望替朋友圆梦,在央视上演唱这首歌。与此同时,他也陷入了矛盾,“《说句心里话》这首歌我希望它一夜走红,但一旦走红了,新的矛盾就会产生了”。
        发布会的现场,中国民族声乐男高音研究会的成员们演唱了《在那遥远的地方》《什么也不说》等歌曲,并向台下诸多民歌前辈拜师学艺。郁钧剑也献上两首歌曲,先与曾赴老山前线演出的战友合唱了《血染的风采》,之后与部分军队青年歌手好友合唱了《当兵干什么》。聊到与战友同台演出的往事,郁钧剑一度有些哽咽。
        聊到兴起,郁钧剑还与全场嘉宾共同欣赏了《中国经典民歌专辑》中的部分曲目,旋律优美的歌曲《草原白云远》《前门相思长》《洞庭下长江》让大家听得如痴如醉。
       郁钧剑笑称,60岁的嗓音我觉得还可以,这得益于“咽音”的训练。李双江听完歌曲点评道:“我听完很感动,有非常好的乐感,唱歌不仅需要嗓音,还需要思想和情感的表达。他唱歌有很好的水平,编撰有很好的水平,导演也有更好的水平。”
       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郁钧剑是歌唱家,但作为中国文联演艺中心主任,同时也是每年中国文联“百花迎春”——中国文学艺术界大联欢晚会的总策划兼总导演。“百花迎春——中国文学艺术界春节大联欢”创办于2003年,那一年的联欢获得中央领导的高度肯定,也得到文艺界的广泛认同,而且引起了全国各地观众的好评,被认为“增强了文联的凝聚力、亲和力”。此后每年的春节前夕,中国文联都紧扣时代发展脉搏、紧密结合党和国家的大事、喜事、要事,以“祥和、喜庆、团结、奋进”为主题,精心组织来自全国各地各艺术门类的艺术家欢聚一堂,几代同台,表现经典名作和最新创作成果,表达对祖国的衷心祝福。至今,“百花迎春——中国文学艺术界春节大联欢”已经持续举办14届,成为艺术家们一年一相聚的文化盛事,是中国文联团结凝聚广大文艺家和文艺工作者的重要途径,也是弘扬中国精神、凝聚中国力量、讴歌中国梦想的迎春舞台,深受海内外观众的好评。